没有到麻木无视生命,可总归心里有那个底。
而在另一边。
本市西边郊区的一条街道上。
江苍在这里下了车子,朝附近一扫,道路右边有家不大的饭店,门口斜前方朝上还有摄像头,不远街口还有监控,那这就选这地。
正好中午头到了饭店,巧了填填肚子。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源公司的人应该掌握了不少监控渠道,能看到自己在这吃饭。
要是看不到,那就再换换地方,比如吃完饭再去唱个歌?唱完歌或许蹦个迪?
章程都安排好了,就看他们寻不寻自己。
‘哗’再把玻璃门拉开。
江苍走到饭店内,人挺少,饭点二十六桌只有十桌坐着人,这地生意倒是不景气。
“吃点什么”柜台处的中年老板招呼一声,一手指着玻璃柜内的凉菜,荤素掺半,不少都是满的没动。
“称一斤牛肉。”江苍隔着玻璃,指着浇红油的牛肉,又指了指旁边的五香鸡腿,“五个鸡腿,一碗大骨汤面,再拿一瓶右边那蓝瓶装的酒。”
“天蓝?”老板指了指身后酒柜,把酒拿了下来,“这个?三十五。”
“一共多少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