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通过,获得了证明与腰牌,可以参加之后的内场文试。
走出校场,外面早已围了一圈精明的生意人,有挑着小担叫卖的挑夫,也有支起帐篷做生意的食铺,更有几十辆可雇佣的马车,车夫翘首以待。
不少武秀才考了一天,出来后的确饥肠辘辘,当下三五成群地叫了些吃食,有的落榜者更是无所顾忌,连连豪饮,或慷慨陈词,或指天骂地。
这方面,因为武艺体能是硬性标准,倒是没有太多徇私舞弊的余地,所以也没有几个喧嚣着将怨恨寄托在官府上。
当然,硬是要徇私枉法,也是可以,但代价就太大了,与收入不成正比。
就如自己今天所遇到的那样!
段玉冷笑一声,上了马车:“去城西,冒家巷!”
“得嘞,您坐稳了!”
马夫打了个响亮的鞭花,马车便滚滚而动。
段玉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从喧嚣转化至万籁俱寂,不由叹了口气,掀开车帘。
这时马车已经驶入一条小巷,两边空旷无比,缓缓在一间大宅前停了下来。
“我家大人有请!”
一名番子上前,面无表情地道,身上有股阴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