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唇齿如刀啊!”
段玉端坐不动,赞了一句。
越是色厉内茬,没有底牌与自信者,谈判时就越是喜欢虚张声势,甚至疯狂欺诈,这道理他早就明白。
此时面色淡薄,望着崔禄表演,顿时就令气氛一滞。
片刻之后,段玉才说着:“若庆王降胡,那便是千古罪人,未来必被丹青史书铁笔记载,遗臭万年!”
崔禄默然不语。
降胡,这实在是最坏的出路,更何况,庆国与北燕仇深似海,没有多少和解余地。
否则,之前打成尸山血海,岂不都成了笑话?
纵然崔山肯降,北燕也不一定肯要呢,正如段玉不要南楚王室,让岳超代他干了脏活一般,北燕要占领庆国,怎么能容忍庆君存活?
正是知晓这些,又对北方实在绝望,崔山才不得不向南方求援。
对于他而言,这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
实际上,段玉见到庆国的使者,倒是对崔山刮目相看了。
此人做了这么多年王者,算是历练出来,颇有几分勾践忍胯下之辱的味道。
对段玉而言,崔山都肯折节求援,他又怎么会纠结于过去之事?
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