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投资无法再为我们服务了。
再找这样一个安全的渠道,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运作,除非铭老您肯出手,那么控制一个类似的投资公司,就很容易了。”
居士老者笑了起来,放下手中茶壶,摆摆手,说道:“哪有你田大律师说的那么轻巧?这种事情,很伤元气的,做不得,做不得。”
“老田,先不急想后面的事情,小庄死了,这件事透着几分蹊跷,我们必须要查清楚。
铭老,这个要麻烦你,看看是不是同道中人在背后捣鬼。
如果只是小庄自己犯了心病,自己吓自己,那我们再好好考虑后续的事情。”
中年眼镜男淡淡地说道,一粒黄豆也紧接着丢进了嘴里。
被称为铭老的居士老者收敛了笑容,说道:“从得到的情况看,的确有些问题,我记得给过小庄一个开过光的法器,普通的残魂是纠缠不了他的。请龙头放心,我会亲自去看看。”
老田见他们真不打算谈后续事项,脸上闪现一丝着急之色,迟疑地看看两人,还是张口说道:“龙头,我们可是通过小庄,和东江老赵走了一笔款子,这事马上就要收割,现在谁去接手比较好?”
被称为龙头的中年眼镜男眼睛眯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