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无儿无女,那座小院子就是他的,可问起被杀缘由,凶手是谁时,没人愿意说。”
赵长衣呵呵笑了起来,“不急,我们先在这里住下,找找村里谁受伤就知道凶手是谁。”
孙鳏夫尸首旁,尚有一把带血的猎刀。
最重要的,来扇面村真正目的并不是针对“异人”,不过是顺手办了而已。
朱七立即点头,“我这便去征用孙鳏夫的院子。”
赵长衣有些赞赏朱七的雷厉风行,叮嘱道:“睡房用度一应换了,若是没有新的,找其他村民,嗯……给钱买吧,毕竟咱们是差人,不是强盗。”
朱七应是立即去了。
赵长衣有些口干,讨了口水喝,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晃晃悠悠走了。
当他走远,老头子忽然睁开眼,叹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老脸历经岁月沧桑,声音枯朽,“老婆子,时候到了啊。”
浑浊老眼里却有释然。
老婆子丢开手中的旧衣服,干瘪的嘴唇颤了颤,赌气的道:“那我不缝补了,反正也穿不上,好在寿衣寿料早都备好,也不知道咱们有没有机会入土为安。”
老头子挠了挠脚裸发痒的地方,舒服的呻吟了声,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