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起来,毕竟这十年自己胸中累积的诗篇,可以等身,不曾见天日便身死魂销,这是一个诗人最为凄凉的人生结局。
夫子想起黄巢被雷劈死那日,和李汝鱼一番对话后的心情。
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在这大凉过的一点都不洒脱。
赵长衣和朱七相对而坐,简单交流今日看法。
基本上朱七说赵长衣听。
人前,赵长衣话不多,下午和那对耄耋老人说话的絮絮叨叨,一年难见一次,这便让人觉得高冷,自然而然的在京都那片富贵哥儿圈子里不受欢迎。
赵长衣也不在乎。
甚至有些不屑。
你们何德何能,与我赵长衣攀襟连衫做兄弟?
前一个被我主动认作兄长的北镇抚司千户已经被贬职百户发配地方去了……
听朱七说了许久,都和孙鳏夫这个异人之死相关,赵长衣强忍住心头不快,但终究忍不住,脸露不悦,“我们到扇面村是为了这个异人?”
朱七愣了下,旋即醒悟过来,慌不迭道:“公子有什么发现?”
赵长衣盯着摇曳灯火。
穷山僻壤里,连灯火都如此昏暗,忍不住四下找了找,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