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走了几步的徐继业忽然顿住,头也不回的望着夜色,“你死心罢,等过些时日尘埃落定,陛下或会有圣旨来江秋,你还是收心准备去临安,勿要再和那游侠儿纠缠。”
徐秋歌张口欲言。
徐继业却走出了院子,留下徐秋歌黯然发呆。
去临安?
悬名芳华录的女子去临安还能有什么事,不是成为某位王爷的妃子就是成为朝堂重臣的儿媳妇,从此便是笼中金丝雀。
徐秋歌忽然觉得好生悲哀。
早就知晓悬名芳华录没甚好事,然而父亲去岁应是通过关系,让临安翰林院“术艺”供奉前来江秋,自己已是故意隐藏臀宽好生养的优势,然而依然上了芳华录。
真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徐秋歌忽然笑,笑容凄婉,然后倔强的抿起嘴唇,怎么会甘心呢。
大不了私奔。
徐秋歌被自己突兀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旋即又觉得私奔也不是不可以啊。
和他一起仗剑走天涯,看俗世繁华,快意恩仇间手中长剑尽沾血。
很好玩……的吧?
……
……
清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