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却还没来得及落下,脖子上倏然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铁收回手,砸吧了一口烟,苦笑道:“你没必要这么刺激他。”
沈炼整理了衣襟,也苦笑道:“那我找谁说理去,屠村三百余人,回去指不准被那些文臣参成什么凄惨样子,老子这副千户怕又不稳妥了。妈的,自打被赵长衣这货喊了声哥后就没有过好事!”
沈炼上马,对老铁道:“交给你了,我回一趟长陵府,接下来会去临安赴职,我估计柳向阳那货不会亲自送徐秋歌去临安,所以你和这小子好自为之,柳州徐家这一辈,也就这个柳向阳有点意思。”
提起缰绳,忽然又停下,压低声音对老铁道:“等醒了告诉他,我沈炼的人头在这里,他若是有本事自己取的走,我绝无怨言。”
说完纵马狂奔。
老铁沉默着看着远去的缇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嘟囔了一句怕真有那么一天。
少年不服输。
总有一天,会让那位闲安郡王也入棋。
说到底,这天下下棋之人仅几人耳,章国天朝上国的女帝,北地那位拥有铁骑十万的蛮人之主,再加上大凉朝堂上一两位相公以及永镇开封的岳家王爷勉强算半个下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