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隐一个诰命,让她的家庭地位不至于低于那个寒门读书人。
柳隐喜忧参半的谢恩。
妇人挥手,起来罢,跪着也不舒服。
柳隐这才惴惴起身。
妇人继续喝了口茶,说今岁秋闱,为了弱世家,提拔了不少寒门子弟,其中也有大才之辈,比如那个起于寒门的张正梁,朕让他留在了临安,入职翰林院修纂,看他机缘,若是能力出色,倒是可以多多提携,你俩要多提醒朕,别忘了此人。
朝野臣子云云,女帝当然不可能将一科之状元铭记在心。
又叹了口气说徐振入了东海而去,也不知道福兮祸兮,朕现在倒不怕他有去无返,就怕那东海深处,尚有一方天地,如果那方天地里有一大国,又有能力渡海而来,朕便成了天下的罪人。
江照月放下书,笑道:“不会的,陛下多心了。”
妇人点头,但愿朕多心了,但朕不得不多心,天下重担在肩,偏生吃干饭的极多,你看赵信这家伙,又没抓住七十一贡生,倒也还好,知晓了这七十一贡生背后可能还存在黑手,也算有所获。
事关异人,柳隐和江照月都不敢多说。
没有比这两位才女更清楚,陛下对于异人的忌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