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坐镇开封,本应大兵陈列燕云十六州,却何故率铁骑南下,此举何异于叛国!”
虽然陛下有旨,但面子还是要讲的。
三世子还欲说辞,却见父亲挥挥手,这位王爷依然平视,他的眼里看不见田顺。
整个天下,能让他仰视之人。
有。
但不是田顺之流,不是王琨赵骊之类,亦不是垂拱殿里那位女帝。
而是在临安任性胡闹,逼得自己不得不来,此刻恐怕正在夕照山下小院子看着热闹的王妃。
唯她有此资格。
这位身着黑色蟒服的男子轻轻说了句开门。
很轻。
城楼上的田顺根本听不见,只能从口型上判断他说的什么。
很简单的两个字,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田顺心间。
两个字的背后,是无声的威慑。
你不开门,我以铁骑撞门。
那便是真正的反了大凉,你田顺敢担此责乎。
田顺不敢。
天下除了女帝,没人敢担这个责任,也许王琨和赵骊希望看到岳平川反,但绝对不敢成为逼反岳平川的锋头人物。
田顺哈哈大笑一声,“陛下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