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穿着浅绿长衫的阿牧,李汝鱼忽然想起先前的疑问,找了个话头问道:“其他人呢?”
“睡了。”
“你是异人?”
阿牧点头。
“真名叫什么?”旋即醒悟过来,怎么可能说,怕是要隆冬起惊雷。
阿牧也是一脸你很白痴的神情。
李汝鱼又问道:“既然不输毛秋晴,为什么愿意被北镇抚司驱使?”
按照以往经历,异人大多有着自己的傲骨,像来臣俊和毛秋晴之类甘心被北镇抚司所用的异人确实不多。
阿牧想了许久,才道:“因为想活着呀。”
异人也是人。
李汝鱼叹了口气,“用刀还是剑?”
“剑。”
“很厉害?”
“一般。”
“巧了,我也用剑,试试?”
“不要。”
“为什么?”
“会死人。”
“我知道轻重,不会杀你。”貌似自己应该不输毛秋晴……的吧?
阿牧的眼神很奇怪,像是个少妇看怀中婴儿,没有轻视,只有无奈,良久才没心没肺的暴击李汝鱼,“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