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宁鸿家的范姓夫子,这位二十七八岁的范夫子根本不在意,依然自斟自饮。
还有一人,则是白衣胜雪的夫子,喝着酒看着残雪风景,情绪有些高涨,哪曾管他人目光,笑眯眯的对小萝莉周小小说着什么。
皆有一身傲骨。
米公公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笑着以一句小词开篇,引出了今日文会,然后又说大家应该砥砺互勉,以求共仕朝堂为天下苍生幸的冠冕话。
文会么,不外乎就是吟诗作对,但诗赋较难,毕竟没几个才子真的能做到七步成诗,还是作对来得雅俗共赏一些。
果然有人抛出了话头,说我前几日路过金水桥,忽生一上联,献丑说与诸位听听,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说了这句话后倒也没说对子,端起酒杯浅抿。
这就是酸儒气。
说也是可以的,但你们也得恭维一下我——这是通病也是习俗,于是有人笑说了几句你可是咱建康府学的大才子,哪敢指教,倒是说对子罢。
这位年轻才子于是笑道:“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一般而言,文会都会先暖暖场,若是一上来就是谁都答不上来的绝对,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