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建康青龙会的龙头。”
房十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没办法拉拢了。”
李汝鱼讶然,“怎么了?”
“伍龙头也人间蒸发了,今晨咱俩分头行动的时候,这位伍龙头去了一趟城外的永宁村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据消息说,他带着个原本是傻子的年轻人离开了建康辖境。”
李汝鱼叹气,“都在跑路啊,难道咱们北镇抚司这么吓人?”
……
……
时间往前推一个半时辰。
钟山下的官道上,范夫子带着宁浣悠悠行走在官道上。
“浣儿,可曾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啊?”
范夫子腰间配了剑意思意思,苦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跟着我受这颠沛流离之苦,毕竟没人知晓你的身份。”
悬名豆蔻录的宁浣脆生生的笑,“可是浣儿想和范郎在一起。”
范郎?
两人之间至少差了一个年轮,这个称呼着实有些让人意外,然而范夫子好像已经习惯,笑了笑,“我们去北方罢,那边是镇北军的地盘,北镇抚司无法插足。”
以自己的经商才略,就算做不到朝堂肱骨之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