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意气,身着便服,腰间佩了柄剑。
起身笑道:“李百户真是胆大,孤身来开封,就不怕有来无回么。”
李汝鱼苦笑:“方才碰巧遇见了岳王爷,还好,活着回来了。”
不惑男子有些意外,旋即摇头叹气。
李汝鱼问道:“虞将军?”
不惑男子点头,“不请自来,打扰了。”
李汝鱼请他重新坐下后,轻声问道:“我也不兜圈子了,就率性问一句将军,何姓?”
姓凉还是姓岳。
虞弃文愣了下,显然有些不适应李汝鱼的直来直往,许久才爽朗笑道:“我若说姓凉,李百户相信么?”
李汝鱼点头,“将军当不是包清淳之流。”
虞弃文长叹了口气,显然也知道包清淳的事情,“晚节不保,可惜。”
被逼的也好,被赵长衣设计的也好,包清淳现在脱离了枢密院掌控,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位老臣终究还是没能保住晚节。
旋即正色道:“李百户真不该来开封的。”
李汝鱼不解,“还请虞将军明说。”
虞弃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许诛反叛之事,本是岳单一手策划,种种迹象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