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先生你看不懂的事情啊,当然是天下啊,像我这样志在匡扶天下的盖世英雄,当然只有天下能打动我了。”
中年人讶然,“易水?”
少年听清楚了,却有些不明白,追问了一句:“啥?”
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天,又道:“易水之畔风萧萧?”
少年翻了个白眼,“先生你失心疯了么,我成为杀手和那啥易水有什么关系,你疯了疯了,我现在得为我的前途考虑,要不要继续跟着你继续负笈游学了。”
中年人松了口气,这孩子心无遮拦,应该不是那易水畔的刺客。
虚惊一场。
说来也是,天下异人虽多,但也不至于遍地都是,那异人也太廉价了些。
少年见先生不说话,又抱怨起来,“先生你就是这样,先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这天下画墨你独占三斗,世间万千人再分七斗,却是个吹牛,先前在勾玉镇你可是被那个酸儒完全给比了下去。”
说到这里,少年眼里冒精光,“那酸儒真不错啊,虽然屡第不中,连艺科也没能中第,可那一手丹青真是个妙,画出的人儿虽然看着不杂的,但神韵局中外溢彩光,细节之处的把捏简直炉火纯青,不得了不得了,一个私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