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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今日蜀中的锦官城里,再水灵的妹纸都黯然失色,徐秋歌这个悬名芳华录第三名的女子,换了一身浅绿襦裙,在大伯徐继祖的陪伴下,出了赵长衣的王府,走入了街陌,上了一辆马车。
身畔跟着一位富家翁打扮的老人。
老人姓徐,名继祖,当年金鱼山一战,让老人军旅步伐受挫不少,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也只是西军一统率而已,但是近来,老人忽然化茧成蝶,经过岁月积淀酝酿的才华,开始昭彰。
背负双手跟在侄女徐秋歌的身后,满脸溺爱,对于这位忍辱负重的侄女,老人打心里佩服——无论侄女是为了徐家也好,为了心中的爱情追逐燕狂徒也好,老人都觉得挺好。
至少比自己那两个不成才的儿子好。
在侄女身上,老人看见了一个成大事者才拥有的潜力。
笑道:“秋歌,沈望曙尚在蜀中,赵长衣在此人身上耗费颇多心血,你可知缘由?”
徐秋歌也是钦佩自己这位大伯。
当年的大伯徐继祖,比父亲徐继业好不了多少,皆是庸碌之人,哪怕是有点才华,在人才辈出的大凉天下,也不甚耀眼。
可这一两年大伯展露出来的东西,却是父亲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