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所有人都死了,这柄剑房之剑也不会出手,只会保护老人离开蔡州,显然老人的地位和身份,更在刘班昭之上。
只见老人疾步走过来,查探了一下阿牧的伤势后笑道:“无妨。”
医者父母心。
老人一生行医,当年甚至愿意为祸乱天下的枭雄治病,又怎么会不理解李汝鱼的心情,示意李汝鱼将阿牧抱到后院,笑道:“小哥儿勿急,只要这姑娘还有一口气,华某不说让她立刻活蹦乱跳,至少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李汝鱼嗯了一声,他已经听不见老人说的什么。
看着昏迷的阿牧,李汝鱼心疼如绞,从她在建康开始跟着自己,开封城外一次战岳单,阿牧身受重伤,一次战宁浣范夫子,阿牧留下心痛后患,澜山之巅阿牧又是全身浴血,每一次的激战,她都是受伤最重的人。
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没有保护好她。
李汝鱼心很疼。
想起了在摘星山庄里的那番拒绝,李汝鱼越发心疼,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有些人错过之后才懂珍惜。
弯腰轻轻抚摩着阿牧的脸颊,温柔的说阿牧你可要好好的,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李汝鱼直起腰,对华姓老人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