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盛唐行府兵制,征收租庸调,根基全在于均田,若是均田破坏,土地兼并严重,百姓必然流离失所,财税荡然无存,自然盛世不在,历代竭尽全力,抑制兼并,冠军侯,你以为此策行不通吗?”
不知不觉间,李谷已经用了请教的语气。
一个半百的老头,忙活了一个上午,脸上泥土汗水交织,要多惨有多惨,难得的是居然没有叫苦,叶华也不好黑着脸了。
“李相公,我不是说均田不好,也不是反对抑制兼并……比如大唐的授田,就分成永业田和口分田,永业田是不能随便买卖的,就是为了防止兼并,但我要说,很难,很难!”
李谷点头,“为其难为,才应该以大决心,大毅力推行才是!”
李谷说的慷慨激昂,自古以来文人就有这么个毛病。从来不会认为自己错了,哪怕证明不可行,他们也会顽固地认为是全世界都错了,那叫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如果这种固执仅仅是做学问,还无关紧要,如果放在国政上面,那就要惹麻烦的,越固执麻烦就越大,比如那位拗相公……
叶华也不确定李谷是不是这样的人,他只能尽力去游说,但愿他能听得进去。
“李相公,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