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那种。至于其他人,根本不算什么。
哪怕和赵大出生入死,也不妨碍他打赵家人的主意。
但是在此刻,紧闭的门户似乎打开了一道小缝儿,有风吹了进来。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在堤上紧盯着的范质,突然惊喜交加,大声喊道:“快看,水位不涨了,水稳了!”
喊完之后,老头乐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剩下傻笑了。
束水攻沙,最怕的就是遇上大洪水,事实上叶华已经做了分洪的准备,如果水量太大,就必须放弃。
在潘季驯的观点里,特别提到这一点,治河不是蛮干。
大家终于能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叶华让一半的人去休息,一半的人继续留守,等到后半夜,再换过来。好多人干脆就在大堤下面,找块相对干净的地方,铺上席子,倒头就睡,鼾声此起彼伏,比水声还要大!
一连三天,洪水终于回落,整个堤坝除了几处轻微损坏之外,安然无恙。
尤其是拿水泥修筑的关键部分,完全抵住了侵袭。
范质用手敲了敲,还是那么坚硬,老头忍不住眉开眼笑,由衷赞道:“这真是能补天的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