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跳井……还有人疯了……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朱大嫂猛地伸手一指瘦高个,怒斥道:“你们念着他是亲戚,可你们想过没有,亲戚会这么害咱们吗?他是咱们的仇人还差不多!是非不分,没有公理,只有私情,只要是自己人,不管干了什么就一味袒护,和自己没关系,遇到了什么事情,也都置若罔闻……乡亲们,你们想过没有?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契丹人害了咱们,难道我们自己就没有错吗?”
同样的话,李岳吟说过,朱大嫂再一次说出来。
所有百姓,包括最能胡搅蛮缠的妇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和她直视,一个不到七十斤,瘦弱的女子,竟然让他们生出了一种敬畏之情……
朱丰单臂提着刀,切齿道:“大嫂说得对,对败类手软,就是害咱们自己!”
说完,他猛地挺起刀锋,戳进瘦高个的胸口,伴随着一声惨叫,血溅三尺,朱丰把刀转了三圈,猛地抽出,刀尖上还插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在月光之下,朱丰单臂高举,血溅满身,当真是恐怖之极,无人不骇然!
朱虎话不多,却是个有主意的,他听李岳吟谈起过,不能放任自流,要把老百姓关起来。他果断下令,每十户挑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