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不是皇家后裔!”
冯道苦笑道:“当年庄宗李存勖曾想过立李唐皇室子孙为帝,继续大唐江山社稷。他们沙陀人只充当天子爪牙,护卫大唐。奈何他没有扛得住诱惑,还是自己当了皇帝,当初若是让你爹继位……”
冯道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摇头道:“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不说了,不说了!李肆啊,现在五姓七宗又聚在一起,打着复兴世家的旗号,兴风作浪,你以为如何?”
李肆呵呵一笑,“恩师,什么五姓七宗,根本是往脸上贴金罢了!当年的山东世家就利欲熏心,唯恐天下不乱。都被杀了几十年,又重新冒出来,不过是攀认祖宗,借题发挥!要说起来,他们还不如弟子这个李唐皇室后裔来的真呢!”
冯道又笑了,“不管真假,这次是要杀一个天昏地暗了。”
李肆不屑道:“恩师,以陛下的威望,杀几个人还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哈哈哈!”冯道大笑,激动之下,又咳嗽起来。
李肆连忙伸手,替师父拍打后背。
半晌,冯道恢复了正常。
“若只是杀人,也就罢了!你听说裴禹的死因吗?是那小子逼着他去行井田之法,裴禹走投无路,才碰死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