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烤着吃了……你听听,多么混账!朝廷赐的战马,他也敢烤了,简直岂有此理!”卢多逊越说越生气,“还有更可恶的,我问他白银的去向,他告诉我,昨天晚上,已经让他手下的水贼运走了,说是运回了吴越!”
“他到底给谁做事?侯爷?容我说句不客气的话,水贼草寇,本就是偏激乖张,毫无信义可言。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侯爷把床子弩给了他们,任天行又变卦了,他拿着那些钱,是去讨好吴越王了。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吴越的水师大都督就是他了。”卢多逊哀叹道:“侯爷,你过去用兵如神 ,算无遗策,只是唯恐这一次,看错了人,下官斗胆进言,还是改弦更张吧!”
卢多逊语重心长,劝叶华改变主意。
只可惜叶华懒得听下去,“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卢相公的一家之言,我是不会相信的,等任天行过来,你们对质吧!”
“什么?”
卢多逊简直想笑出声来。
“侯爷!你说任天行敢来跟我对质?笑话一样,他占了大便宜,还来送死,怎么可能!”卢多逊咬牙切齿道:“他要是能来,我就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给侯爷当酒壶!”
他的话音刚落,李煜就从外面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