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顿了一下,“他抗拒天命,割据一方,本就是罪该万死,是老天爷收了他!”
“哈哈哈!”叶华大笑,“孟昶该不该死,貌似不是你能说的,倒是你的荣华富贵,都是他给的,你这么不讲良心,就不怕孟昶的魂魄来找你?”
费缜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随即用力摇头,“大周天子,上承天命,扫平六合,四方归心。老夫一人,如何能抗衡天命!更何况老夫之女,得到了圣人垂青,老夫是大周之臣,岂敢住在开封,又想着益州!”
这家伙真有点滚刀肉的架势,无论怎么询问,都是这一套说辞。
叶华瞧了瞧陪在一旁的刑部尚书窦仪,他是窦禹钧的长子,窦家五虎,都在官场上绽放头角。
窦禹钧又经营军工作坊,论规模,仅次于冠军坊。窦家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已经是庞然大物,甚至胜过许多将门。
“窦尚书,此老就拿这番话搪塞,你听得过去吗?”叶华幽幽道。
窦仪尴尬苦笑,“侯爷,我查过了,费缜的确去了孟昶的住处,但前后只有一刻钟,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他更没有带进去任何东西,转过天孟昶暴毙,似乎没法和他牵连在一起,应该是意外。”
“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