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的时候，陈牧喜欢顺便看一下陈亦妃的直播录像，据说还上了什么视频作者的《主播真的秀系列之女神 篇》。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身材平平无奇的陈亦妃居然被称为女神 了，真是没道理。
以前火的不都是满屏幕大大大的那种女主播么，看了一下，前面是一些不认识的女生。
直接跳过这些不认识的，看到陈亦妃这部分，陈亦妃一出场，就又在给别人分析情感问题。
也不知道这种小女生，哪里来的勇气冒充知心大姐姐的。
陈牧也是无语，不过大部分人看直播，也就图个乐，倒也没什么，像自己也能吹啊，曾经知乎有个大佬，冒充了二百五十个身份，编了二百多个故事，各个都像真的一样，让陈牧明白，有些事儿，不一定要经历了才能说出来。
如今版权付费时代正在来临，音乐下载开始收费，新出的动漫影视剧都要付费观看。
连海贼火影这些看了很多年的动画片都开始收钱了，
还是喜欢和习惯于免费的华夏网民们，就逐渐转向免费的直播打发时间。
毕竟有免费的就坚决不花一分钱，这种消费习惯并没有转变过来。
陈牧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