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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溪若非的呵斥,关冷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不过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牛轲廉。
“好,我现在就去找工匠制作棺材,不过血沉木虽然只是下等灵物,但想要将其制作成棺材也需要我的父亲协助,否则连将它表皮都难以破开。”
溪若非深深地看了牛轲廉一眼。
她没有去问月生把血沉木做成棺材干嘛,问了也是白问,她可不相信月生会让一个下人知道这些事情。
溪若非让人将牛轲廉安排去房间休息,留下了关寒关冷二兄弟。
关寒看着牛轲廉离去的背影,如同冰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看着溪若非问道:“若非小姐,那巡察使将血沉木做成棺材,是准备为自己准备后事吗?”
“准备后事?也许吧,不过有一点我却知道,他肯定知道血沉木的使用方法,连风家都不一定能够知道的东西,他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就让我有点好奇了,果然这个月生身上秘密不小呀!”
溪若非嘴角勾起,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探索未知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
“好了,你们两个将血沉木抬到院子中去,我去找父亲和工匠,想要切开血沉木就必须要有魄之力,这个巡察使还真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