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头,你是想让王营长他们干掉鬼子的驻军,然后”
赵虎笑了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快到吃晚饭的时辰,滹沱河上的船只渐少,都是些讨生活的贫苦人,船只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可不敢入夜行驶,万一撞到哪里就倾家荡产了。
不过还是有一艘小船顺流而来,湖心岛据点,几个肚子饿得咕咕叫的伪军不得不打起精神,乍乍呼呼道“呔,船家,快靠岸接受检查,不然老子的大枪可不认人”
船后面摇橹的老头一把拿下破斗笠,露出一张黑红的脸庞,等瞧清人影后,顿时破口大骂起来“我以为是哪个瘪孙,原来是你个王二赖子,你乍呼个甚咱今天可是给王会长送洒去的,你要是坏了大老爷的好事,回头就叫你吃挂落”
一听是给王会长送酒,二赖子顿时失了声,维持会王会长手下可是有着好几十人的,在鬼子那边也吃得开,还跟他沾点亲,要是真惹出事来,回头准能拿鞋底子抽他。
“叭勾”
一枪惊碎了河面的平静,十几只归鸟“呼拉拉”飞向两岸,而小船前面码着的一只酒坛也应声而碎,清洌的酒液顿时洒落。
船上老头吓得一屁股坐倒,前面两个撑篙的小子也“嗖”的一下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