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颜面无光,言语中带着一些责备之意:
“今日父亲来见女儿,就是想说适才皇上让你捐银子的事儿?”
“不然呢,乖女儿啊,什么事儿能大得过银子啊!”周奎哭丧个脸,捶胸顿足的嚎道:
“今日可是捐输了整整一万两银子哪,本来咱家就不剩什么余财,这还是为父多年以来省吃俭用,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节省下来的。”
周皇后听见自己父亲这些话,脸上的亲切之情顿时黯淡下去不少,难道银子比自己的女儿都重要么?
“父亲,我周家能飞黄腾达,有今日这般皇亲贵胄的地位,这一切都和皇上脱不开关系。女儿从宫人口中听说,六部尚书最少的还捐了一万两银子,您可就比那魏藻德强了一星半点儿啊,怎么能这样做?”
周皇后说这话的时候,俏脸上已经带了一层冰霜,言语中带有浓浓的讽刺意味,周奎再听不出来可就是真傻了,赶紧辩解道:
“乖女儿啊,那些大臣都是贪腐之人,为父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这你是知道的,怎么还怪起为父来了?”
说着,周奎心思 转的飞快,又是转着眼睛道:
“乖女儿啊,皇上是个重感情的人,为父捐了一万两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