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说的也是,你看你看,又有一队番子来了!”
路边茶馆的客人边喝边聊,正好见到一队厂卫急匆匆跑来,停在一处气派的宅子前面,‘咚咚咚’的敲响了大门。
往常厂卫在京城行事都是到哪抓哪,路人避之唯恐不及,可这次却有些不同,门开了之后从里面冲出一堆头戴网巾,身穿白衫的生员。
厂卫最开始还不想直接动刀子,毕竟对方这几十号人全都是一家书院的生员,带队来的档头和锦衣卫百户商量几句,决定来一个先礼后兵警告一下,反正宅子都围住了,人也跑不了。
可是没想到,这些生员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越是礼貌他们叫唤的越来劲。
厂卫和一群东林生员纠缠在一起,很快周围就聚满了看戏的人,有人偷偷摸摸跑向远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那东厂档头揪住带头的生员衣服,发狠说道:
“你们当真是不打算让开了是吧,东厂、锦衣卫联合办差也敢阻拦,真当大爷们不敢动刀子?”
那被拽住的生员忽然手舞足蹈的大声喊起来:“厂卫欺负人!”
“是啊,大家伙都听到了吗,这些番子想要对我等士子动刀,光天化日之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