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斗詈鸡狗琐事亦有厂卫横插一脚,辄置重法,人情大扰。厂卫每出,随从甚众,公卿皆避道,试问陛下,天子威严何在?”
崇祯皇帝看着这名言官,心道总算是有人能说出些有营养的话来,便是心平气和的回道:
“朕设三厂,实为宵小之辈逼也,卿所言乃片面之词。若非东厂,何来山西御闯之六百万兵饷,无兵御敌,大明安在?若非锦衣校尉,国丈府聚银甚巨,朕今日又何以知道,岂不是还被蒙在鼓里,为那三千两出自后宫之银沾沾自喜?”
“若非方正化救驾,朕怕是早已死于非命,龙驭归天矣,又岂能安稳坐在这龙椅之上接受尔等群议朝贺?”
说到这里,崇祯皇帝目光扫视阶下群臣,冷哼道:
“说起此事,朕倒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办,王承恩,那犯颜的疯汗可是供出什么来了?”
王承恩面色不动,恭敬说道:
“启奏陛下,疯汗临死前供认不讳,事发当日,乃是前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私调禁卫,以致宫廷门户大开,内阁首辅陈演,亦在合谋之列!”
百官看着崇祯和王承恩一唱一和,倒也没人不识相的出来作死,那疯汗自打进了东厂大牢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怕早就是死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