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妇女捂住怀中不安分孩子的眼睛,不想让他们小小年纪就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某些七八岁已经可以下地跑的男孩女孩们也是被自己父母强制转过身。
魏藻德吐过之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为内阁大学士和监斩官的失态,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布巾擦了擦嘴,赶紧又是装作无事,正襟危坐起来。
除了刽子手魏藻德是离尸体最近的,闻到的气味儿让他再次作呕,立即紧皱眉头,但他依然没有离开座位一步。
看他这个样子,东厂番役们也是生不出嘲笑的心,作为一个平日不接触血腥的文人,魏藻德的反应无可厚非,属实挑不出太多毛病。
相对于少部分身为父母的百姓而言,朝堂上重臣们在法场的表现却是足以用‘不堪’二字来形容,扶着身边差役呕吐不止的,想要逃走被京营兵士拦住的比比皆是,全都被周围的百姓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就是所谓的清流官员?”
“这就是口口声声喊着为君为国的朝堂重臣?”
“为何大官儿们在法场的种种表现却不如俺们这些菜市口的一个寻常小民?”
群臣一个个面色苍白,哪里还有平日那副儒雅的模样,甚至有人已经在嘴中不断咒骂崇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