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明有功,大行万历皇帝已经御赐其‘锦衣总宪’牌额表彰,正因为朕将这些记在心中,才会启用骆养性为掌使。”
“可那骆养性做了整整十六年的掌使,此中好结朋党,积重贪腐,祸乱外廷,被朕撤换后换恨在心,竟擅自调走大内禁卫!若不是方正化救驾及时,现在朕就不会坐在暖阁。皇后,此人该杀与否?”
看后皇后哑口无言,崇祯皇帝继续道:
“还有那个龚鼎孳,他的那些个门生就好像是武将蓄养的家丁,当街阻挠厂卫办事,三十多人嬉皮笑脸的连敲登闻鼓,何谈皇家威严!他们眼中岂有朕这个皇帝?”
“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这第一次不把他们狠狠的弹压下去,这些乱臣贼子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若是再来逼宫,朕如何应对?”
崇祯皇帝连珠炮似的将胸中愤懑一吐为快,周皇后对有些事的严重性根本不明白,听到这些后也意识到是自己错了。
良久,周皇后面色惆怅,躬身道:
“陛下,臣妾知罪。”
不等周皇后说完,崇祯皇帝亲自起身将她扶起来,深情款款的说道:
“皇后何罪之有,皆是朕之过。朕方才有些过于急躁了,没有顾及皇后的感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