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促膝交谈还是多有不便。”
“不急,不急,待本督细细的品上一品。”王承恩静静听完魏藻德一通自吹自擂,拿起茶壶小酌一口,似是无意的说道:
“香气清幽,品饮一杯,齿颊留芳,滋味醇厚,回味甘甜,色、香、味俱全,真真是上等佳品。好茶,好茶!”
说到这里,王承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管家说道:
“本督记得阁老府上可不止一种雨花茶吧,那云南的普洱,还有苏州碧螺春,还有...怎么都不拿出来招待招待?”
管家闻言一惊,这王承恩是第一次来吧,怎么连自家府内有几种茶叶都说得一清二楚,管家一时无法作答,只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魏藻德。
魏藻德受了个下马威,顿时冷声道:“厂公,本官知道你东厂番役的厉害,不必遮遮掩掩,有什么话,还是开门见山吧!”
“既然阁老如此急躁,那本督也就明说了。”王承恩将壶中雨花茶一饮而尽,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说道:
“前阵子刺杀皇帝的龚鼎孳和骆养性两贼既已伏诛,那件事便是过去了,如今陛下的意思 ,是要将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整筛一遍。”
“你整你的锦衣卫,和在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