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士子们当然不服气,立即就有几个士子出列怒斥,甚至有人当场一口浓痰甩出来,看这场面倒不像是士子忧国,却像是一群泼妇在菜市上互相攻讦。
“阉党!我辈聚集于此,正是为了死谏!”
“阉党!休要听此人胡说!”
“料定这狗昏君定不会轻信我等,所以早就是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为君为国、为社稷苍生,死又有何惧?”
“对,说得对,我等为君为国,死又有何惧!”
“好!”王承恩听了这话尖尖一笑,拍了几下手掌,上前说道:
“咱家呀,就佩服你们这些忧君忧国的文人士子,这书读了这么多年,可真是都没白学!”
“不过既然话都如此说了,若不成全你们的忠义之名,倒是咱家这权阉不讲人情世故了。”
说到这里,王承恩面色忽地一变,挥手恶狠狠道:
“在场的,全都给我砍了,一个都不要放走!”
“是!”
东厂番役们早就是磨刀霍霍,听见王承恩下令,当即便是抽出双刀一拥而上,虎入羊群似的冲入士子中间。
一名番子双刀出鞘,血光乍现,毫不留情的便是一刀,将眼前士子头颅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