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范永斗说话便起来说道:
“这事儿我看不成,没必要啊!”
“这宣镇上上下下哪处的衙门没收过我们的孝敬?又有哪个文武官员屁股是干净的?就算那高蛮子到了,咱们让守备千总关紧城门,难道他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挥兵攻城不成?”
靳良玉表示赞同,也是起身说道:
“没必要用这种法子,现在时间还充裕,我看还是将家产南移,我们要走,还有谁拦得住?”
田生兰却也有自己的方法,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高蛮子不过是贱民出身,现如今这姓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从前不过是南镇抚司下辖一个不入流的小坐堂。众位多出些银钱,他们还能不伸手去拿?”
范永斗摆摆手,却是说道:
“话虽如此,但那高蛮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没准他还真敢挥军攻城,除了任指挥使的法子能一劳永逸,诸位可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外头的戏班唱台与乡绅宴会还在继续,在外人看来,范府这一天都在玩与乐中度过,然而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过是为里头这七大蝗商的议论打掩护,大约在当日的晚间,七个人终于是统一了意见,一只信鸽从范府中院飞出去直奔东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