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沐春风的新任工部尚书冯铨,更是暗中吐了下口水,满脸恶寒的道:
“这冯铨在早些年的时候可都查得清清楚楚,那是铁杆魏阉,谁能想到如今又给召回来了?还是六部尚书!多的先不提了,隔墙有耳。”
“吴修撰,若是有意,今夜你我可在寒舍一聚。在下使拙荆略备酒菜,你我一舒胸中愤懑,如何?”
闻言,吴升却是一脸害怕,连连摇头说道:
“李大人,若是在寻常之时,莫说登门拜访,请客看戏也是无妨。如今可是多事之秋...还是算了!”
群臣各有心思 ,或是牢骚满腹,或是忿忿难平,也有人被厂卫凶名吓住,不再敢越雷池一步,大部分人说话却都有了分寸,谁也不会再当众说出什么被人抓到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话。
“这人怎生如此面熟?”忽然间,看着前面被太监带进来的一个中年男子,不少人都是议论开来。
“这这这。”刑部尚书徐石麒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不是陈奇瑜吗,他怎么回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尤其当年弹劾陈奇瑜的御史孙鹏、傅永淳,还有兵科给事中顾国宝等人,均是不敢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