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是宣课司挂上去的,只有朝中有人的店面才能挂上这块小牌子,挂上之后,全部的税银就是全免。咱们小本生意的,朝中哪里有什么人?吴大人带着宣课司的人,税银那是三天两头就来收上一次。”
说到这里,掌柜的向外指了指,唉声叹气的说道:
“您看,咱们这生意没得做,他们倒是生意兴隆!这附近都不见什么人了,一天也就这样了。”
听这话,陈奇瑜忽然笑了出来,“店家,这税银天下尽皆如此,哪儿都要交。人家该交的不交,自然有专人排查,但你交了该交的税,也不至于一天都没几个客人吧,是何道理?”
言下之意,陈奇瑜觉得缴纳税银很正常,这些店生意惨淡完全是自己经营不妥所致,和税银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陈奇瑜有些心急,还没听完就妄自下了定论,倒是方正化没急着下定论,又问道:
“掌柜的,你方才所说又和附近地面物价高低有什么关联?”
掌柜的摇摇头,说道:“这税银收的越多,咱们这小本生意也就越是难做,要把价格提高才能回本,不然这生意岂不是越做越穷了?”
“他这税收的越多一层,大家就只能再提价一层,一来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