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东江旧部和辽东一带的有识之士归明。
回到城内,周思 昭看着一个中年男子,坐下来说道:
“李百户,你说你是东厂在辽东的辰颗坐记,空口无凭,你这叫本将如何相信于你?”
“是啊!”闵炼嚷嚷道,“据我所知,东厂在外是有字丑寅卯十二颗坐记,辰颗的位子可不小了,该有腰牌什么的证明身份吧?”
闻言,那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从怀里宝贝似的取出一块略微古朴陈旧的令牌,说道:
“周将军,刘某为免建奴发现此令,素来是贴身携带,从不离身,可能证明身份?”
看见这个,周思 昭和闵炼对视一眼,都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实则相信了六分,如果这个刘百户是鞑子派来的人,那他根本不会有东厂正儿八经的辰科坐记令牌。
两人为保险起见,还是故作有无的问了刘百户许多关于东厂的事情,见对方对答如流,并且根本没有什么犹豫和躲闪迟疑之色,这才相信了八分。
“朝廷可有什么话传下来?”
周思 昭这次复叛,实际上是被逼无奈,也相当于和建奴彻底撕破脸皮,所以他必须要替部下将士和他们的家人寻找一个容身之所。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