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崇祯笑着道:“朕听闻小兄弟喜欢把国家大事放在纸张上议论,今日朕召你前来,这其一嘛,就是想听听你到底有什么治世之言。”
“放开了说,在这里朕说你无罪,你便是无罪!”见张煌言面色犹豫,崇祯皇帝也怕他不敢说实话,便是给他打了个预防针。
言外之意,便是崇祯在告诉他,今日这里的人全都是心腹,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就算传了出去,那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他一根汗毛。
张煌言面色数变,自然听出崇祯皇帝的言外之意,只不过现在,他的心思 却在另外一件事上。
在家中喜欢写写画画一些国家大事,这已经算得上是比较私人的爱好,自己就连挚友都没有提及,崇祯皇帝又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正踌躇间,张煌言却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京师流传的厂卫之事,面色顿时又是凝重起来,看来和厂卫脱不开干系。
张煌言还是想不明白,厂卫究竟都是一群怎么样的人,竟能如此无孔不入,如此说来,这京城的大事小情,还有什么能逃脱厂卫的法眼金睛?
当下,张煌言没有一般士子心中对厂卫的厌恶之情,他是个明白人,知晓厂卫对治理国家的重要性,心中对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