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林党魁,复社那所谓昏君实录一书你以为他一丁点儿不知情?”郑芝龙冷笑几声,阴恻恻道:“此乃是污蔑天子的邪书,当今这位皇帝对东林是一万个不满意,恨不得全杀个一干二净,福松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离他们远一点为好!”
“那...大哥的意思 是?”郑鸿奎听出郑芝龙话中顾虑朝廷对郑家不满,也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年皇帝不是亲自任命一个叫马士英的人当了南京的吏部尚书吗,就让福松拜这个姓马的为师,告诉他,今后离那些东林党和复社的人远点就行,别沾了一身荤腥!”郑芝龙想了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还有,吩咐下面的丁船,今后但凡是遇到北直隶来的人,不要太过张扬,出了什么事,我拿你们试问!”
“老爷,澳门的事...咱们到底是接,还是不接?”顾大瑄有些不太确定郑芝龙的意思 ,吞吞吐吐问道。
闻言,郑芝龙瞪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直接起身离开了孝思 堂,眼见大老爷没吭声,众人只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二老爷郑鸿奎。
“顾大瑄,带上一百条船,中型大小就可以,收拾收拾,明日跟着老爷去澳门。”说到这,郑鸿奎呵呵一笑,起身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