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李有成拿到手中一看,嘿嘿冷笑着问道:
“这是什么,这信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小盒子是怎么回事?”
“这信不是我的!”周钟面色大惊,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平白多了一封信,挣扎半天,他忽然反应过来,喊道:“是你们陷害我,南郭先生,这信是这些鹰犬放进去的,不是我的,是他们陷害我!”
“聒噪,掌嘴!”李有成起身先是朝周钟脸上扇了一巴掌,紧接着抬起脚奔着周钟的膝盖踹过去,嘴里喊着:“跪下!”
周钟吃痛,一下子便是不可抑制的跪倒在地,脸上全是痛苦的神 色。
“放肆!”张采再也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我辈士子就连县令老爷都不用下跪,又怎么会跪你们这些阉党鹰犬?实在是有辱人伦纲常!”
反正自己拖延的目的已经达到,李有成也是无所谓的摊手一笑,说道:“在座的都是读书人,咱们番役都是粗人,比不得,比不得。”
“他们只有十几人,不要怕了他们!”
“咱们人数众多,不要怕了这些鹰犬!”
很快,在场的很多士子生员便发现李有成和他手下这些东厂番子是在虚张声势,目前为止,除了抓到一个周钟以外,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