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都尉的名头,每天过的却还不如那些被养成猪的藩王世子们,大明对有此类规定,驸马不可以担任实职,就是怕你有了实权以后,用皇亲国戚的名头下去为非作歹。
穿着大红郎官服的张煌言在这一天本该是人生最为重要的时刻,然而他却在屋内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天气微凉,偶有微风拂面,张煌言额头却不可抑制的渗出热汗,打湿了内衫,这种活着还不如死了的生活,可不是自己这种胸怀大志之人期待的后半生。
顺带一提,现在张煌言早就被厂卫们强行从原来那个四面透风的小破屋里扛出来和母亲与三叔等亲属住在崇祯皇帝拨下来那几进几深的大宅子里去了,假山池塘和后花园什么的,都是应有尽有。
张煌言很难受,但张母和他三叔等人却整日兴奋个不停。
“儿子出息了,被皇帝看重,都要和天子的女儿成亲了,驸马是个什么官儿来着?对喽,那可是堂堂的都尉,三品大员哪,可真是替咱老张家光宗耀祖了!”张母坐在正堂,笑着说道。
“是啊,老头子我也能跟着享享清福。”帮助张母把张煌言养大的三叔,虽然满脸都是皱纹,走路都有些不稳,但却仍在止不住的替张煌言高兴。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