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当过官,前不久才考上个举人,按照惯例,魏藻德在喊张煌言的时候应该加上官职和出身,但他方才就只喊了个名字,因为老张家一穷二白,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喊的。
其它的什么就算魏藻德想硬加上去,那也不符合礼法。
“好个驸马,是个穷吊子出身,也没甚么家世,到底儿是怎么被选中的?”人群之中,隶属于户部的宝钞提举司大使贾揆低声说道,话中满是不屑。
闻言,礼部员外郎胡安切了一声,冷笑着道:“还能怎么,皇上说甚么就是什么,你我还能管得了皇上?”
说着,胡安鬼鬼祟祟向周围看了一眼,发现身边没人注意,这才是附耳说道:“再者说了,这昏君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大明的规矩都快被他败光了。”
坐在上首位置的崇祯皇帝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前面,问道:“朕看他们两个在那憋的挺辛苦,说什么呢?”
闻言,王德化走下去询问几句,从番子口中得知贾揆和胡安两人的谈话内容,也便是一个字不差的全部上报,听到之后,崇祯皇帝起身打断了礼仪进程,喝道:
“宝钞提举司大使贾揆,礼部员外郎胡安!”
“臣...臣贾揆(胡安)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