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儿,自然是有公干,不然谁愿意来?”
冯铨笑了笑继续说道:“这塞外的天气就是冷的很,本官出京的时候已经刻意添了几件衣裳,没想到还是冻的旨打哈哈,让门外那两个也进来吧,他们都不容易。”
“带他们进来吧。”乌尔迈心道天朝的使节就是架子大,也没恼怒,看了一眼门口冻直哆嗦的两个锦衣卫,还是点头说道:“俺们这儿都是粗人,不懂你们朝廷的那些弯弯绕,有什么事且说说看,在这本部,俺乌尔迈还是做得主的。”
乌尔迈说话的时候冯铨就在心里嘀咕,朝廷的人都有至少十几年未曾涉足关外了,怎么这的蛮子们还对里面儿的情况这么清楚?
心中想着,冯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说道:“皇上对塞外这些年的近况十分了解,临行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过本官,说是要带点东西过去贴补贴补,再好好和兀良哈三部真正的主人谈一谈。”
纵使乌尔迈是个粗人,听了冯铨这话也还是留意到那句真正的主人,顿时便冷笑几声,含恨说道:“真正的主人?那你这朝廷大官儿应该再往北走几十里,去找那翁牛特的逊度棱,而不是来和俺乌尔迈说话。”
见状,冯铨拿起土奶酒喝了一小口,正要说话却差点没吐出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