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使说笑了,这东厂朝廷裁了十几年,如今也是大不如前了,巩驸马的消息老朽这里是提前一日收到的,没敢做甚么安排,这不一直等着李掌使呢。”王承恩也不托大,笑呵呵的说着,就好像听不出李若链口中的讽刺意味。
李若链呵呵一笑,摇摇头,也倒是对这个老滑头无话可说,当下又道:
“巩驸马这几十年来,可就出过一趟京师,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想必你东厂那边的卷宗也是查不出其它甚么有违礼法之事吧?”
“况且,那次也只是家国安危之际奉了皇命外出办事,仅是在武定等几个小地方停留几日不到,就连济宁都没去,又如何会粘上私盐这种要命的买卖?”
说着,李若链面色沉了下去,冷哼道:“据登莱千户所上报,那姓阎的登莱巡检司巡检知法犯法,想必定是此人听闻我锦衣卫在登莱重开千户所,怕受到严惩,才是恶意拉驸马下水!”
听到这话,王承恩一下子就明白李若链来找自己的意思 了,看来这是怕东厂直接上报给皇帝,想给巩永固求情取个折中的法子,让他不至于失了性命。
要么说和老油条说话就是轻松,你才说了几句,对方就已经猜透你心底在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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