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济南等府,但有一样活计,却是连济宁商行都眼馋不已。”
听到这话,张严岂能不明白陈锦所说的就是自己经手的私盐活计,只是相视一笑,自也不会多说。
看到陈锦当众将大手伸到那丫鬟衣裳之中作怪,张严心中也是痒痒的紧,起身拽下来一个,动作更是张扬。
陈锦虽有些飘了,但毕竟还是读书人,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些放不开,可张严就不同了,这厮纯是地痞无赖出身,手下那批盐丁也尽是打起来不要命,玩起来没有度的主,直将屋内搅的乌烟瘴气,堂堂的大明登莱巡抚衙门,此时看起来却和勾栏之地相差不多。
“嗯,陈抚台说的也对。”
张严点点头,去年趁着驸马下山东之际将其硬拉下水,所为便是有朝一日朝廷查到此处。
“哼哼,说句不痛快地,就算此事传到东厂头上,怕也不会查的仔细。要知道,驸马可就是皇家,他王承恩这辈子都是替皇家办事,若得罪了皇家,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陈锦满脸冷笑,显然是吃定了巩永固,张严听到了也是哈哈大笑,说道:
“正是,往大了说,别看老子胶州巡检司所辖范围小,可要想从山东六府之境找出几个没拿过孝敬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