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说道:“钱谦益,今儿你可算说着了,既是东厂,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你——!”钱谦益横眉冷对,一时气节。
其余人听到李有成的话,也是纷纷愤怒的声讨,不过已经迈出一步的徐文爵,听到这话后却暗自又把脚缩了回去,就连到嘴边的话都咽下肚中。
在他看来,此人不过是个小喽啰,敢如此说话定是有所依仗,东厂最大的是王承恩,那王承恩的靠山是谁,正是当今天子。
在文官们看来,这些番子就和那昏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一个不要脸,那是一整批都不要脸,面对这种无赖,惯用的伎俩倒一时行不通了。
就像这李有成,自打来金陵搞什么东厂以外,迫害了多少无辜的文官士子,可是有马士英和周经武等人照应,文官们也就只能咬牙切齿的恨着,根本不能怎么样。
此时李有成这种话都能公然说出来,也见再扣多少顶帽子人家都是毫不在乎,根本任何礼义廉耻之心都没有了,那还有甚么好说的。
听着周围议论声愈来愈大,番子们也是有些警惕,也是暗自将手握在刀把子上,见状,李有成踏上前一步,将带有血迹的刀直接摔在地上,冷冷道:
“诸位大人、公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