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平日听得不少,慢慢的也就习惯下来了。
忽然起先说话那甲喇章京眉头一皱,常年马背生活的他十分敏锐地感受到脚下大地传来的那一丝微微颤动,可下一刻他就是摇头笑了笑,心道自己太过紧张了,自语说道:
“该是喜峰口已经攻破,回来报捷了?”
话音刚落,他抬头一看,这回来“报捷”的人和往日不同,远远从西北方向狂奔过来,这个距离下用肉眼一时无法辨别装束,只能看见大致在十几人上下。
这些人越近,甲喇章京面色就是愈发沉重,一个牛录仍是毫无紧张之意,笑嘻嘻的上前搭话,却被他冷着脸怒斥回来。
甲喇章京微微握住刀柄的右手,让这些牛录也是变得有些紧张起来,纷纷朝西北方向细细看去,甚至有一个人毫无防备的驱马上前要询问情况。
很显然,大多数人还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敌袭这码事儿。
待对方进入五十步之内,出前的镶白旗牛录章京眯起眼睛一边细看,一边习惯性的用老满语询问前线战事情况,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杆突然飞射出来的长枪。
这把长枪从蔺养成手中射出,稳准异常,直接贯穿了前来问话那牛录的喉咙,只见那鞑子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