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走在路上,粗粗一数,人数不小,大约在七八千人上下。
打前身披制式陈旧铁甲的那位,不是钦命三屯营总兵官杨御藩又是何人?
在他身后,跟着七百多名明军骑兵,余下的人分成三列呈线性前进,大部分都是步军,其中又有两成左右的辎重兵,都被保护在队列最内。
“前方就该快到了喜风口地界,不知那蔺养成能不能守住,还是希望他能不要辜负了陛下的厚望才是!”杨御藩说着,却是叹了口气。
身后族第杨廷栋冷笑几声,道:“贼寇就是贼寇,那张献忠降而复反多次,李闯也曾如此,人人都知道贼人如鼠,怎么陛下就看不清?”
“闭嘴!”
听见这话,一向温和待人的杨御藩当即怒目而视,斥道:“僭越犯上,背主妄言,再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便不是我杨家将门之后!”
“知道了知道了...”杨廷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自己这位哥哥又敬又怕,二话没说直接服软道歉,说甚么再也不敢了云云,杨御藩脸色这才逐渐好转。
“报——”
忽然间,远处三屯营哨骑飞奔回来,在马上抱拳喊道:“大帅,喜峰口破了,蔺养成不知所踪,应当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