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为了给关内送个口信,难不成得到的就是被排挤和打压这个结局不成。
蔺养成面上的狂喜转而不定,看着杨御藩的神 情,若他也是如此,自己莫不如再回大顺算了。
在李自成面前装怂,起码还能留得一条性命,怎么看也好过在朝廷受这窝囊气,吃力不讨好,而且关外鞑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他乡。
“你们真是愈来愈放肆了!”就在其他人以为杨御藩会处置流贼的时候,却见他毫无征兆地发怒,转而上前上下打量一番蔺养成与他身后的十三骑,颇有感慨地说道:
“想必你们一路杀过来,也曾遭遇了不少阻挠吧?”
蔺养成正在思 量退路,没想到杨御藩是这个语气,当即有些不确信的看了他一眼,见到并非作态,才是点头笑了笑:
“杨帅猜的不错,鞑子镶白旗派了不少人来阻挠,对了——”说着,蔺养成从身后一人手中接过首级,扔给杨御藩说道:
“若杨帅不信,这是那鞑子甲喇的人头,还有我等弟兄马上绑着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鞑子人头,都可以赠予你们!”
蔺养成也知道官军中素来都有夺功的传统,此番这话说出口,却是有些想要借此消灾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