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封衍圣公之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头两号大贤,他们说什么,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待所有孔府弟子都退到堂外,孔衍植方才的一本正经之色顿时消失不见,轻笑几声朝内二堂边走边道:
“什么消息,还能翻了天不成,至于在学生面前如此失态?”
“圣公,您快看看吧,皇帝来了,他真的来了!”孔兴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他这副模样,孔衍植才半信半疑的拿过书信。
他边走边看,愈看神 色愈是凝重。
两人走到内二堂之后分别坐在北侧正副主位上,孔衍植将书信烧毁,脸色已是有些苍白,问道:
“传信的人可靠吗,不会是皇帝的人吧?”
“不会,礼部侍郎高尔俨高大人,绝不会是皇党的人。”孔兴燮说的斩钉截铁,只听他断断续续又道:
“近些年朝中大小消息,除却赵大人、王大人他们,有不少都是这位高大人给我们孔府传递的,皇帝出京,这么大的事,他骗我们作甚?”
“皇帝朝曲阜县来,也就只是平乱,不必过多惊慌。”想了想,孔衍植却又笑了几声,说道:“朱以海在山东称帝,与我孔府又有甚么瓜葛?”
说到这里,孔衍植显